【48812】“驻京办大员”王希贤光雕母就有几抽屉

  2024-06-03 古玩字画

商品介绍

  北京,旧称燕京,是世界闻名的古都,我国历史上元、明、清三个朝代都将国都定在此地,然后逐步成了全国政治、经济和文明的中心。到了清代,由于乾隆皇帝喜好字画、古玩的保藏,继而文武大臣也附庸风雅起来,因而也带动了京城民间的保藏习尚。清朝的时分,北京外城的东边有东小市,西边有西小市,这是民间开端的地摊旧货商场,其时被称为“鬼市”和“暗盘”。民国初年,北京的“庙会”鼓起,先有东庙的隆福寺和西庙的护国寺,不久,德胜门后海一带又呈现了“晓市”。后来,在琉璃厂(旧称厂甸)创建了我国最早的正规古玩商场,首要运营字画古玩等,成为“京都雅游之所”。上海直到清末,才有生意古玩的商场,这要比北京晚了上百年。

  从清代到民国,北京首要的收群是一些皇族遗老和官僚文人,他们促进了古玩商场的开展。由于生意炽热,因而北京成为很多文物的聚散之地。我父亲早年就喜好钱币,1938年,他移居上海后,才正式走上了运营钱币的路途,开端他仅活动于江浙一带。1940年,我父亲第一次去北京,他去访问了当地的钱币界的同好,如李庆裕、骆泽民、黄鹏霄、方剂才、王希贤、程伯逊和王春福等人。

  北京的这些钱币同好,简直都已有点名气了,如骆泽民在东华门大街开设“汇泉堂”古钱店,从前手了辽“天显通宝”小平钱、金“皇统元宝”篆书小平钱,由于这两枚古钱都是稀世珍品,所以名震海内外;李庆裕兴办的“云松阁”古玩店也很知名,鲁迅早年也常去那里购买古钱;王春福是北京的大财主,本来“天显通宝”钱便是他的藏品,是位古钱大保藏家;黄鹏霄是一位燕京大学副教授、讲师,并在故宫兼职,编写了钱币作品《故宫清钱谱》一书,是个大文人;程伯逊是有名大律师,喜好搜集机制金银币,其他方剂才以及王希贤不仅是保藏家,他们在泉学研讨上也都是颇有造就的专家……

  本章的北京王希贤先生,因逝世于解放前,以往一切钱币刊物上,很少留下有关他的信息。据我所知,《泉币》杂志上曾登载过一段通讯,提及1943年2月12日我国泉币学社北京分社在琉璃厂“云松阁”举办第2次筹备会时,他参加了会议。其时正在北京的戴葆庭先生配偶,以及我父亲,也到会了那次集会。王希贤在会上还展现了其藏品“顺治宝原雕母”钱等。由于王希贤那时很少揭露出面,所以现在简直一切人对他都缺少了解。事实上,王希贤先生早年在钱币界是一位非常有影响的人物!

  1987年,我移居美国时,曾任美国钱币博物馆东亚部的钱币参谋。有一天,该馆的藏品部主任霍斯顿女士,她约请我鉴赏了馆中所藏的我国钱币藏品,当我看到在藏品中,竟有清代“祺祥通宝”钱树巨细两枝,大枝为“祺祥重宝”当十钱,是宝源局所铸,小枝为“祺祥通宝” 小平钱,是宝泉局所铸。据我所知,“祺祥”年号仅有60余天,故“祺祥”钱流转甚短,销量有限,存世真品很少,那知世上竟尚有“祺祥”钱树存在,可谓非常可贵。为此我给父亲写信,说了此事。后来,我父亲回信中告知了钱树来历,他说:“这两枝‘祺祥’钱树原为我北京老友王希贤的,早年被王守谦买走,后来就不知所踪,从你信中才知道本来是被卖到美国去了……”

  王希贤的长子王元芳(又叫王吉昌)告知我,我父亲当年去北京,总是先到他家,除了吃饭之外,整天便是看他父亲保藏的钱币……关于此事父亲也对我说过:“那时我常去北京,去则必访,一向到他逝世,他家的东西,犹未看光。”“王希贤的家中,除了吃饭的那个房间,其他简直每个房间都堆满了钱币,从橱柜到案桌,乃至在地上都可见一串串的古钱,真可谓琳琅满目!”父亲还说:“王希贤平常不欢迎客人到他家里,都让他们去其店里买钱币,而我却是特其他。”后来,我碰到王元芳时,他告知我,其父对我父亲是特别看待的,因他父亲说过:“马定祥先生是个正人。”我父亲1940年初识王希贤,到1949年其逝世,二人彼此往来了9年时刻,我父亲居然未看完他家的一切藏品,可见其藏品之多,真可谓多得惊人!

  这么多藏品怎么得来?这要从王希贤的父亲王茂田说起。我在父亲的札记中看到:“王茂田又叫王俊福,另又称王筱德,他活到七十余岁。早年曾在北京的‘老’钱局作业,是一个雕母手,后来在吉林机器局担任雕模师兼领监,民国初年,卸职回到北京……”我父亲其他还留下一段文字:“茂田是一个泉币界老前辈,我亦未及见到。茂田老先生年轻时就在光绪时的吉林造币厂作业,民国后即在北京东安商场内自建一大间房子开业,店名义启斋,我到东安商场曾去看过遗址,其时刻有义启斋三个大字的界石,犹竖立在那里,该店当年是专门运营古玩、古钱币、纸币、邮票等。希贤先生自幼即在店内从业,直到七七事变后,他有一位盟叔赵维屏,要求希贤先生应许他在店内看门,并做一些他个人的运营,鉴于赵家人口众多,日子很难,就赞同了。直到1949年阴历四月初六,希贤先生逝世,后来赵氏亦只保持了一年也故世了。店房则因公占拆迁,失掉基地。”

  据王希贤之子王元芳说,其祖父(王茂田)自吉林机器局(吉林造币厂前局)设厂开端,到光绪末年,其间二十年均在该厂任职,所以对造币的整个工艺进程较为了解。民国树立后,其祖父回到北京,开端运营了钱币生意,那时他曾请原吉林造币厂的一些制模和铸币的技师,一同规划铸造了多种清代和民国人像的“留念币”,这些臆造币中,有光绪皇帝大婚对币、道光皇帝大婚对币;慈禧万寿币;光绪、宣统恭进币等,民国的有袁世凯平天冠丙辰飞龙、团龙对币,还有黄兴、倪嗣冲、冯国璋、肖耀南、李景林等人像币,可谓形形色色。这些臆造币大多用银来铸造,也打了一些金质和铜质的。其时一对光绪皇帝大婚臆造金币,居然超过了一对光绪丙午、丁未年造的大清金币价格。而一枚袁世凯平天冠的臆造金币,比一枚洪宪元年袁世凯大飞龙金币价格要贵一倍多;是由于其时外国人喜欢富于我国传统的“皇家喜庆”颜色的古玩币,而不管其真伪。

  王元芳还告知我,他的祖父在这方面得到了巨额的赢利,到后来已积聚了50余根大金条的产业。但其祖父在临终前却拿出30根大金条换成现洋,布施给了北京龙泉孤儿院,做了慈善事业。

  王茂田对我国近代机制银币颇有研讨。他生前曾藏有三枚“壹两”银币,分别是“光绪十六年山东制作局足纹壹两”“光绪八年吉林机器局厂平壹两”“中外通宝关平银壹两”这三枚壹两银币是他的心爱之物,平常一向贴身携带着。光绪十六年山东壹两和光绪八年吉林厂平壹两币,这两枚孤品后来是被其老友崔季高(崔家平之父)要去了。据王元芳告知咱们,当年其祖父因患沉痾卧床,崔季高闻讯后,特别从大连赶来探望,并带了不少水产品和土特产,王茂田见到老友非常感动。两老在言谈之中,崔老要求能再看其祖父的这两枚银币,他祖父说:“这两枚币是宝物,不行能再得到的,你既然如此厚爱,就拿去玩吧……”崔老开端固执不愿夺其所爱,但在其祖父坚持之下,崔老就请他祖父说出买进时的本钱是多少,他祖父说,其时是以两个五十两的银元宝换来的,崔老接口说:“好!我必定去找两个银元宝来换,算是偿还你的本钱。”后来,崔季高公然觅到了康熙浦城县进贡的两个五十两大元宝,但此刻其祖父已逝世了。由此可见,泉界两位同好之间的友情是高于一切的!

  我父亲告知我,后来这两枚稀世瑰宝均被崔季高之子崔家平卖给了日本保藏家。耿爱德在美国时,他又将光绪十六年山东壹两那枚银币从日本买来保藏,此品听说现已流往台湾,但仍是稀世孤品。而另一枚光绪八年吉林厂平壹两银币,这枚仅见品却一向不知道下落。我父亲生前曾取得该币的铜质试样币二枚,其间一枚早年已归李伟先先生(李伟先已捐赠上海博物馆),父亲留下的一枚,还有“光绪八年吉林厂平贰钱”的铜质试样币(亦为仅见品)均在“文革”中不幸丢失了。

  王希贤年近三十岁时,才开端从他父亲手中承继了“义启斋”古钱铺,从此尽心研讨古钱币和铜元。他与父亲相同,由于自己喜好保藏钱币,而运营钱币生意的,那是为了“以钱养钱”。我父亲说:“希贤先生不独关于清钱有其极高的造就,他对铜元亦有精深之鉴别力。王老谈看边道之技,确有独到见解,我之今能看泉币之边,实出王老教训不行忘也。”他还告知我:“王家所藏泉币之多,或许几个月也看不完,可谓车载斗量,并且独多清泉,真假都有。清朝咸丰的各种宝泉、宝源母财,当五百当千的却不多。祖钱承其让我者亦不少……”

  据王希贤告知我父亲,当年义启斋的钱币来历首要有几条途径,一条是来自“鬼市”“晓市”“琉璃厂”和德胜门西水关的“铜局子”(生意铜杂件的集市)等商场,货源也足够,各地出土的古钱币一到北京,皆被王希贤成箩成筐的收买。由于,王希贤当年在北京钱币圈子里,名声是很响的,人人都称其为“王大爷”,有货就送往他处,王希贤收到后,再从中挑出品相好的。比方齐国三字刀,他那时都是用麻袋来装的,足有几百斤之多。听说,收买的价格仅比铜价略高些,因当年玩钱币的人究竟不多。又如清咸丰的宝泉、宝源局当十母财也是数以百计。

  其他一条途径,来自于王希贤的街坊香饵胡同5号“瑞府”,那里住着满清的皇亲国戚,这户人家共有五个兄弟,他们都是清朝官员,其间有一个位列户部尚书,这是相当于现在的财政部部长,主管清政府的赋税的,还担任铸造、颁布钱币等事宜。其家中剥削的财富多得不得了,可谓山堆海积,但此人好食,声誉不廉。光绪丙午、丁未年间所铸的“大清金币”,他家里多的是。由于民国后,这些皇亲都衰落了,“瑞府”也只能靠变卖家当保持生计。王希贤知道“瑞府”的一个管家,商定但凡“瑞府”要出手的东西,先让王希贤挑选,所以“瑞府”里的一些钱币保藏,都被王希贤逐个取得。

  王希贤曾先后从“瑞府”购买了二十六枚“大清金币”,这些光绪年间铸造的库平一两金币,均为未正式流转的试铸样币,内里丙午年造的有十五枚,丁未年造的有十一枚,在丁未年造的大清金币中,有一枚反面龙纹的图画异乎寻常,一般的丁未的金币背龙纹的外围为“点圈”组成,而这枚币却为“线圈”,其他云纹也异,均为小云状(现称之为小云版),此种版式迄今未有第二枚发现。这枚“小云”版丁未金币被我父亲识宝购来,并在上海让与我国机铸币保藏我们施家幹先生了。

  王希贤还在“瑞府”淘到了一大批清代“钱树”,其时竟买到了二百六十多枝,但大部分是宝泉、宝源局所铸的小平钱钱树。这批钱树中,清朝历代年号均有,唯缺顺治钱树,其间最多见的为咸丰钱树,大多为黄铜浇铸的。这批钱树中,除小平钱外,还有一对宝泉局瑰宝当十铁钱树,为仅见之品。其他,有一对精黄铜所铸的七世同堂咸丰钱树,其最上端是一只向下之蝙蝠,第一层为小平钱左右各三枚、二层当五钱各三枚,三层当十钱各二枚,四层当五十钱各二枚,五层当百各二枚,六层当五百各二枚,七层当千各二枚,造型较为独特。在“瑞府”流出的这批钱树中,最为可贵的是“祺祥通宝钱树”,仅有巨细2枝,大枝为当十钱,小枝为小平钱。每枝钱树各有十一枚祺祥钱,均为未经修整过的原始祺祥钱,或许此钱树浇铸时,闻悉“辛酉政变”失利,“祺祥”年号即被慈禧太后废止,改为“同治”,故这些浇铸的祺祥钱还遗留在钱树上。迄今所知,祺祥钱树存世仅此2枝,弥足珍贵,应为国宝级的文物。

  王希贤同钱树一同还购得清代历朝开炉钱,有二十余斤之多,内里首要是顺治至宣统的几个年号,其间以咸丰的最多,而祺祥大多是小平钱。其间有一枚戴书咸丰当十钱,其时为仅见的孤品,此钱后来被钱币保藏家刘柏华以大字龙凤金币换去。其他的还有小平戴书咸丰宽边、窄边各十多枚。祺祥小平及当十各有五六枚,合背者各三四枚。祺祥、同治合背者各二三枚。

  王希贤还在“瑞府”买到了一大批咸丰纸币,这批咸丰年间发行的纸币,内里有“户部官票”十余斤,“大清宝钞”三十余斤。我父亲当年去王家时,曾挑选了不少“手写”银两面值的户部官票,里边有壹两、叁两、伍两、拾两以及伍拾两等多种面值。户部官票中,以墨笔暂时填写的手写票最为罕见。我父亲马定祥还曾听王希贤说过,他从“瑞府”得到过大批咸丰纸币,其间有一张“贰两”官票,其面值的“贰”字和票上其他图文为同版印刷,它与其他选用加盖、填写面值者彻底不同。票面上还盖有发行时之图书印章,但未曾正式流转使用过,应是北京人称之的“票荒子”。王希贤言之凿凿,是可信的,惋惜该票早年已被一位大学讲师施凤笙拿去研讨一向未偿还。

  此外,王希贤从“瑞府”中得到一枚“同治通宝”象牙样钱,这钱是由宝泉钱局雕制而成,象牙样钱是仅供朝廷御览之用的,流往民间很少。存世的象牙样钱,所见大多为咸丰或光绪年号,很少有同治年号的。当年陈仁涛、张䌹伯和罗伯昭等几位大藏家,他们都曾不吝巨资,寻找这种象牙样钱的。王希贤保藏的这枚“同治通宝”象牙样钱被我父亲看到后,父亲爱不释手,终究恳请其割爱。

  20世纪30年代,王希贤在钱币界风光一时,因他家藏品之多,好像“钱仓”一般,曾招引了全国各地钱币保藏家和经销商,其时的情况,真可用“趋之若鹜”来描述了。大保藏家如张䌹伯、张叔驯、陈仁涛等也先后去访问过他。钱币商中除王守谦外,戴葆庭、房良、杨成麒,以及张璜等人都是经常去他那里“淘宝”的。

  王元芳曾告知过我,张䌹伯早在1931年春,就访问了他的父亲。那天,张䌹伯先跑到东安商场,去找王希贤的店肆——“义启斋”,却未能寻到,所以他赶到骆泽民处,请骆帮助领路,总算找到了“义启斋”。那天适逢其父不在店内,所以张、骆二人便在店肆职工的指引下,最终总算找到了他们家。张䌹伯到了他家后,向其父提出要买一些稀有的古钱,其父看了单子后,知道张䌹伯特别喜好清钱,所以就顺手拿了一些,是王希贤以为比较一般的清代钱币,给张䌹伯赏识。张䌹伯看后,惊叹不已并言大饱了眼福,张䌹伯从中挑选了许多……在成交的这批清钱中,大部分是宝泉、宝源所铸的咸丰元宝当千、当五百大钱,其间有不少是红铜、黄铜所铸的样钱与母财,也有一些是用铅、铁铸的各种样钱等,其他的还有祺祥通宝当十、小平钱2对,总共有400余枚,大约有5斤多重,其时的生意价格为3,000多银元。

  从此以后,张䌹伯经常去王希贤处,购买了不少各式各样的清代钱。张䌹伯有一枚面文为“咸丰重宝”,而计值为“当百”的大型雕母财(咸丰年间铸的当百钱,一般面文均称“咸丰元宝”而不称“咸丰重宝”的),这枚当百钱型制特大,并且厚重,逾越咸丰一般的当千钱,可谓是咸丰钱中的奇葩!这种面文为“咸丰重宝”的“当百”大型雕母财,日本古钱保藏家也藏有一枚,但两者版别略异。张䌹伯从王希贤处得到此枚特其他“当百”大钱后,曾在日本《钱银》杂志上撰文介绍:“……此泉乃民国二十四年新得,旧历新正游平,晤小德之子王希贤,王居奇尤甚,余见即得有必得之心,乃以厚值报之。”

  后来,张䌹伯还介绍了一些沪上大藏家,如:张叔驯、陈仁涛等人,要他们去北京时,也可访问一下王希贤,由于在王那里可购买到珍稀的钱币。王元芳曾具体告知我,1933年陈仁涛初次到他家,与其父见面的情形。他说,陈仁涛与其父一见如故,非常和谐,陈希望能看一下其父的保藏品。其时,他父亲知道陈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保藏家,故拿出所藏的“雕母四宝”,即“顺治小平钱”、“祺祥小平钱”、“祺祥当十钱”以及“光绪元宝户部当十”红铜雕母四枚钱币。陈仁涛看后非常赏识和喜欢,便恳请其父出个价,能让给他,他父亲回答说:“这‘四宝’张叔驯先生早就想悉数买走,也未容许……”陈仁涛听了之后,亦未强求,就挑选了一些其他的稀罕古钱,挑了很多清代铜元试铸样币,内里有白铜、红铜和黄铜的各种试铸币多种,其他还选了一些声誉品的银币、以及银锭等等。待生意后,陈仁涛却再次提出,要求王希贤将雕母四宝能割爱其间的一宝,让他留作留念。其父感到不好意思再次回绝,无法之下把“光绪元宝户部当十”红铜雕母出让给了陈仁涛。其时该币即以一根大条,即十余两黄金之价成交的。当年陈仁涛买一枚“江西省造辛亥大汉铜币”是1,200大洋,已被称之为铜元中的“天价”了。王元芳告知我,他父亲的这枚铜币雕母,早年也来自“瑞府”。除了这枚红铜雕母外,“瑞府”一起还有此种币的红铜翻砂版二枚,均被他父取得,后来,我父亲将这种“光绪元宝户部当十”红铜翻砂版铜币买来自藏,他以为这是铸泉局正式所铸的!现在有些人置疑此种翻砂品真伪,却不知是其时铸钱局,因制作铜元的机器设备未至,不得不选用传统办法所铸。我父亲在上海陈仁涛的办公室,曾看到过这枚铜币雕母。我父亲对我说:“这是一目了然的真品,这枚铜币雕母,可能够称为‘绝品’了!”